#酒茨#《罗密欧与野兽》(11)

甜一下,卡个剧情点,更得有点儿短……这个健康无比的儿童故事,正篇里最高水准的接触大概就在这里了!我先去番外自己偷偷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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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与野兽(11)

漫长的夏季在红茶的香味中进入了尾声。先是夜风愈凉,后半夜需要盖上一层薄毯,再后来最炎热的中午也不需要冰块消暑了。最后的一点余温被一场意料之中的冷雨彻底夺走,接着雨化作了雪,砸在窗户上沙沙作响。

上一次满月发生的暴走仍让茨木心有余悸,一早被青行灯提醒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了。酒吞敲门劝了几次没用,东西也不肯吃,气得酒吞把床单缴成绳索,从隔壁房间跃了过去,直接破窗而入。吓得茨木嗷地叫出声,刚想冲大天狗和星熊发脾气,见这一笔一熊同时摆出了“他大爷想做什么是我们拦得住吗”的委屈表情,结巴了半天,最后尴尬地笑着夸挚友身手了得破窗时的动作格外帅气让所有人为之痴迷,吃了酒吞一个弹脑嘣后才龇牙咧嘴地乖乖啃餐盘里的司康饼。

入夜后,茨木更加焦躁不安,尾巴耳朵全都竖了起来,炸毛成了一团儿窝在沙发上,头埋在沙发靠垫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酒吞走过去,坐了下来。茨木感觉到身旁的沙发塌了一块,刚想抬头,酒吞就把手放在他的背上,他身体猛地一颤,漏出了一半嘶哑的叫声,另一半被恢复理智的自己又吞了回去。

他不敢看酒吞,把脸往靠垫里又埋了埋,委屈巴巴地说道:“挚友……我有些难受。”

酒吞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我在呢。”

冰粒砸在窗户上的声音,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柴火噼啪爆裂的声音,茨木突然觉得这些原本让他烦躁不堪的声音变得安心起来,他在这些声音里寻找到了酒吞的呼吸声,于是闭上了眼睛,感受酒吞宽大的手掌带来的温度,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的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壁炉内的柴也燃了大半,一小股橘色的火光摇曳着。除了炉火里偶尔发出的嘶嘶声,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两道轻微的呼吸声。

茨木这才惊觉怀里抱着的既不是靠垫也不是被子。他的脑袋枕在酒吞的大腿上,环着酒吞酒吞的腰死死抱住,如果茨木的猜想没有错,在他睡着的几个小时里,他的挚友被他以这样耍流氓的姿势箍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勉为其难地坐在这直到睡着,还要被四支坚硬的兽角抵着肚子。

上次在洞穴里与酒吞的亲密接触,在当时是情到深处自然而成,后来夜里茨木每每窝在被子里想到那个温暖的怀抱,又想到自己把脸埋在挚友的怀里,鼻涕抹得到处都是,羞得直打滚。在撞坏了两次床板后,他不打滚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白天那些不敢问又不敢猜的问题从脑海里一个个地蹦出来,他能在幻想里胡作非为大半夜,跟着偷偷摸摸脸红大半夜,等睡到日上三竿,酒吞对他的赖床行为忍无可忍,跟着姑获鸟一起来掀他被子的时候,他又怂得连扑过去夺被子都不敢,只能连声叫:“这就起这就起。”

而现在,他靠在酒吞的大腿上,还抱着酒吞的的腰,说不定还流了酒吞一裤子的口水。茨木脸涨得通红,赶紧松开了手,正担心“头顶那该死的角有没有膈坏挚友完美的胸肌时”,酒吞也醒了过来。

茨木从酒吞身上弹开来,抱住一个靠垫支支吾吾:“挚友,我……”

微弱的光下他看不清酒吞的脸。酒吞似是有些疲倦地低哼一声,问道:“你好些了吗?”

“……挺好的。”

黑暗里温暖的手掌伸过来,摸上了他柔软的耳朵,茨木幸福得要晕过去的时候,那只手又远离了他,仿佛刚才的触碰仅仅是一个确认而已,接着他的挚友稍微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换了一个坐姿后不动了。

刚才挚友碰了他的耳朵,碰了一下就走了,并且不打算再碰了。心里那股本能猛地涌上来,茨木哼哧一声扑上去,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用舌尖舔了一下酒吞的脸。

酒吞先是被茨木的大力一扑惊得清醒,当反应到脸颊上潮湿麻痒的触感是来自于什么的时候,茨木已经急得要哭出来,颠来倒去地重复着“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看在今夜是满月的份上,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的失控吧。不过这种失控,实在可爱得紧。连酒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这个想法有多危险,他把薄毯扔过去,“快睡吧,天很快就亮了。”

黑暗中茨木老老实实地盖好毯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球,窸窸窣窣一阵后没了声音。等听到他轻微的鼾声后,酒吞才放心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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